2013年6月2日 星期日

反愚昧耶教徒,反耶教統統治世界,反盲目信神

 
  重開群組之初,曾經想過直接以反耶教為名作號召,拋棄原本那個冗長的名字。但最終我還是保留了「反愚昧耶教徒,反耶教統統治世界,反盲目信神」的三反旗號。

  之所以要強調「愚昧」耶教徒,乃因為我知道世上有很多真正「行公義,好憐憫」的耶教徒,畢生貢獻於傳教事業或爭取公義。他們以身作則,身教言傳,有別於某些以歪理謬論傳教和盲目不義地信教的耶教徒。我以為公義之念先於反耶,這種義士無論是否信徒都同樣值得尊敬,故特將兩者區分。

  下一句「反耶教統治世界」則用以補全上句的漏洞:就算所有耶教徒都如聖人一般,我都不希望一個虛構的宗教迷信在世廣傳,更不希望世界會重視中古世紀教會掌權的一幕。如果宗教是人類文明發展中的必然之惡,今日我們早已越過了無知迷信的階段。在西方信教比率徐徐下降之際,東方卻被耶教逐漸侵入,我們若不正視問題,恐怕終有淪陷之一日。

  最後一句「反盲目信神」並不限於耶教,更包括了所有鬼神之說。在邏輯上,一樣未被證實的物事不可謂存在,卻也不可謂不存在,故此鬼神是否存在應是未知。有人傾向相信神靈存在,亦有人傾向不信。一般而言,這種傾向並無大礙,因為我們不會以為自己的測就是被檢驗過的事實。然而當我們在毫無實證下確信某物事的存在,這就是所謂的迷信。因此,反耶教不一定就是無神論者非要證明世上無神不可,亦可以是不可知論者在迷信和斷拒之間尋找一理性的答案。

  在現實中,很多人並非因為信神而入教,透過家庭環境,社會環境或朋友邀請接觸耶教。尤其由朋友帶入教會的「耶教徒」,不少人開初是參與一些教會以歡鬆氣氛作招徠的青年聚會,隨時日增長而融入團隊之中,漸漸接受自己耶教徒的身份,然後在教徒身份及教中朋輩和長輩的壓力下「學習信神」。「學習信神」有別於逐漸了解耶教後信神,而是一個根本不信神或信仰薄弱的人學做一個標準的教徒而已。在這種壓力和情感下,他們信教並非理智的判斷。我不懷疑教會聚會中充斥著使人趨之若鶩的愛與關懷,然而正正因為如此,這些入教者的動機就更值得懷疑:他們到是因為信神所以入教,抑或因為入教所以信神?

  這些平日不讀聖經的「耶教徒」根本對耶教一知半解就糊里糊塗地信了神。因為不悉耶教和聖經,他們雖不盡信神,卻又比真正的信徒更難離教,因為他們仍然有自欺的空間。反而虔誠熱心的教徒因為熟讀聖經,又常思教義,反倒沒有這種自欺的空間,配上理智的思維,未必就不能察耶教的荒謬。故此那些並非真正信神的「信徒」大多只會疏於回教而鮮有離教者,反而熱心教徒離教的例子卻屢見不鮮。

  另外,因家庭和社會環境入教的教徒承受的壓力更大。由於長久處於宗教環境下,宗教已提升至社會規條的高度,他們不單需要有足以勘破宗教之荒謬的理智,更須有跳脫於社會規範的想像力和敢於將之打破的勇氣。尤其是家人均是教徒的耶教徒,其信仰甚至會影響其家庭關係。看似宗教自由,實質各種壓力及情慾早已影響了其判斷。至於為求心靈寄託而信神的人,其實是利用宗教而非真正信神,就更不值一提。

   當然,以上的情況並非必然,但從我知的耶教徒來看,這種因為種種因素入教而非真心信神的人不在少數。他們認同耶教,卻往往少看聖經,少守聖戒,但他們可能會積極參與教會活動。教會活動對其而言是一種輕鬆的途徑使其以為自己盡了一絲教徒的責任。當然最吸引的仍是聚會式活動所帶來的歡樂,這才是他們投入的主因。我並非說耶教不應舉辦投青年所好的活動,而是想強調很多人雖在教中,身為教徒,但其實無信神之心。

  至所以說這些人是盲目信神,一是因為他們在朋友、長輩或家人的壓力下蒙蔽了理智,以致人云亦云;二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信仰根本所知不多,即便是入教以後亦無探求之心,然而遭受他人質疑之時卻會盲目地為教辯護。正如上述所言,這種耶教徒對耶教甚至稱不上一知半解,正因如此,他們可以將所有無法解釋的矛盾歸咎於於自己的無知,繼續自欺及逃避而不正視他人的質疑。

  另一種盲目信神的形式則無關入教緣由,亦較為我們熟悉,即顛倒邏輯、漠視事實、愚昧無知的教徒。他們多數知識水平較低,又或缺乏邏輯思維,但同時非常虔誠,結果便很易成為以為地球只有幾千年歷史的激進教徒。這一類教徒我已多次撰文批評,在此就不多敍了。

  反盲目信神,其質非在反信神,而在反盲目,不過信神者多盲目而已。我等為破除迷思而反耶,自身更應引以為戒,莫要盲目反耶。共勉之。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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